冷眼旁观的人不禁忖度,这样偏执的人要是知道些什么,会不会杀人?
周轸出差新加坡的那几天,嘉勉在房里支了蚊帐,一劳永逸地隔绝蚊子,就是洋相了点。
他说,现在谁还用蚊帐哦。
嘉勉小时候她最喜欢一个人待在蚊帐里看外面,朦朦胧胧,蚊帐全由六边形的孔织连起来,她喜欢这一隅的感觉,没有蚊子,风扇的力道也隔绝地缓了些。
眼下,周轸挑帘而入,床上的人萧薄的睡裙,侧睡着,背朝他。周轸单膝跪倚过来,才挨到她一点,怀里的人分明地颤抖了下。
衔着酒气的人贴耳问,“没睡着?”
下一秒嘉勉侧过身来,平躺着,不声不响地迎望他。周轸汇她,也盘问她,“那些个老女人说什么让你不痛快的话了?”
嘉勉据实摇头。
“那怎么临时逃了……”他严苛的批评口吻,冷漠但狎昵,“这可不行,太太外交可能是你将来免不了的日常。”
房里的冷气很低,周轸身上的酒气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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