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敛去心下震惊,急忙应是。
陆屿清还沉浸在被秦冕直接掀开引起的又一轮腹中汹涌中,并未注意到此处。
……
“哼啊……呜……”一下午,勤政殿后殿中都飘荡着陆屿清或痛或淫的哭喊。
他本是内敛之人,声音传遍大殿无非是因为这所谓的“按摩”。
由于是在秦冕寝宫调教的,殿中床榻皆是御用,秦冕不在时是万万不能有人上的。上午的调教还能在地上进行,这按摩却不方便,便从殿外搬来了一张小竹塌。
陆屿清就被“请”到了这竹塌中躺下。
自幼不受父皇重视,他虽是皇子日子过得却朴素,倒还从来没有找过人“按摩”,只是从前看过得骄奢淫逸的世家子弟被绕膝美人捶背按腿,道是极享受的事。
却不想是这般:
刚刚躺下时,只是被抹了全身的精油——虽然难为情,但这两天也没少经历过,强忍着被下人们摸遍了全身。接着,手脚便被按住,开始被细纱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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