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痒……啊……”
那细纱磨着并不疼,只是两人一组按住他四只手脚,细细地摩擦了去,一方面痒得不行,一方面又让他感觉自己向砧板上的鱼,有一种被支配的不安感,心里也是难耐。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他的胸口开始被重点“照顾”。
乳头处不知又被涂了什么药,开始发痒——这种痒和手脚处的不同,感觉深入骨髓,似乎需要好好地扣挖、甚至是……吮吸,才能缓解。但那处被抹了药便无人再管,下人们只是在他乳头周围处不断的打圈按揉、又时不时地向中间挤压,似乎是……想将他的乳肉挤成女子那般。
“嗯……嗯……”口中不住地溢出轻哼,消化着胸口那治标不治本的解痒方式,似乎满腹的液体都被忽略了些许。
很快就不能忽略了。
胸口被揉捏过后,有种更加柔软蓬松的错觉,下人们又用上了一种新药粉涂满,拿了裹胸给他穿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新的女子衣物,腹部就突然被狠狠按压。
“唔!……呕……”腹中大量无处可去的液体,向身下的出口奔腾、撞击着,碰壁后无处宣泄的液体似乎试图寻找别的出口,几乎倒灌入胃袋,激得陆屿清不住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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