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说不,是第三遍了。”
陆屿清脸色一白,求饶地神情看向秦冕,
秦冕被迫处理正事的一腔邪火突然就有了地方撒,勾起嘴角,突然和颜悦色道:
“本来念你初次受这规矩,想着一会儿就让你松快了,”他轻拍着陆屿清圆滚滚的肚子,让里面激荡出水声,“既如此,就按规矩来,一会儿含着这些按摩。”
陆屿清本就是强弩之末,刚刚被秦冕安静地抱在怀里才没那么难受,如今秦冕这一拍,之前的痛苦与憋涨更是加倍上涌。
“秦冕……别……求求你,难受唔……”
秦冕好心情地掰开他的腿,又在因为憋涨早早软下去的男根和囊袋上揉了两把,“这儿还挺软和,肚皮也这么软才好摸。”
陆屿清尚未理解,周围下人却已经颔首应是。
将陆屿清从身上掀下来,秦冕向殿外走去,“总不好让丞相他老人家等太久。”
只是路过进忠时,轻声吩咐了句:“刚刚他叫了我名字,不必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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