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性的龟头对少年的子宫来说还是太大,几乎每个人捅进去再抽出来时,都拉着那团柔滑红艳的器皿往外扯。李惊却那双漂亮的淡蓝双眸已经微微涣散,白腻小腹精液灌得鼓起如孕,抵在冰冷的墙面,时不时随着动作被挤压。
有人寻来了笔,从那布满暧昧指印的肉臀上开始写起,每内射一次就添上一笔,正字渐渐写到了膝窝上。最后一个人拔出来的时候,挂在墙上的李惊却几乎算是泡在了精液里,时不时突然抽搐一下,脚无力地垂着,脚尖抵在地上,两穴大张着涌出白浊。
第二天,他们将李惊却从墙上取下来,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插进穴里,扎实的肌肉挤压着中间柔软的少年,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双穴被轮了一天,毫无
反抗之力,柔柔地含着两个发狠贯穿的男根。
一根手指压在女穴穴口,试探地挤了进去。李惊却浑身上下只有眼睛还能动,有些恐惧地看向宁远承。
宁远承一点点地将那已经含着性器的女穴撑开,龟头艰难地挤进了穴口。
实在太紧,宁远承骂了声脏话,抬手正要扇在李惊却脸上,被正在操李惊却前穴的那人一把拉住:“哎,打他干嘛?”
“你管那么多干嘛。”宁远承咂舌,从胸口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李惊却双眸紧缩,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不、不、喝……”
他被攥着下巴,再一次灌进去苦涩的药液。
李惊却咳了一声,身体里卷起无比熟悉的情潮,宁远承将他一条腿抬得更高,缓缓地将鸡巴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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