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李惊却瘫软在宁远承身上,感觉自己被什么钢棍捅穿了,“啊……噫……”

        阴穴被撑得几乎透明,宁远承轻轻一动,李惊却的背就轻轻一弹——这大概是他现在能做出的最大反应——滚烫的淫液浇在两根阴茎上,穴肉已经没有动弹的空间了,被撑得如同失去弹性的肉袋。

        他们停了一会儿,便扶着李惊却开始挺腰。李惊却无力地挥一下手臂,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但终究只是抓了个空,他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淫液狂喷,被干穿干透了身体里最柔嫩的孔窍。

        第三天,李惊却跪伏在地上,腰身下陷,神志模糊,像只等着人来使用的肉便器。因为身高不够,挨操时总要被捞着腰身抱起来。

        似乎听到了李惊却发出了什么声音,那人侧头仔细去听,李惊却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很努力地才辨认出来,李惊却声音很低地唤着:“哥……”

        第四天,李惊却两穴都已经干涩,被浇了烈酒润滑,也只是抽动了一下腿根,就毫无反应。

        第五天,……

        第八天,宁远峰来的时候,宁远承抱着昏迷的李惊却出来,脸上表情不是很好。宁远峰把人接过来,挑眉:“怎么,操得不爽?”

        “好像坏了。”宁远承说,“这么不耐操,丢我的人。”

        “没事,我顺路带去药王谷看看。”宁远峰笑着说,“哪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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