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承抱着已经半昏迷的李惊却,人又软又热,抱在怀里窝心地要命。
用来做壁尻的墙似乎之前是用来训练的装置,被拆得只剩一个圆动,恰好将身形不大的李惊却卡进去。洞有些高,李惊却的腰挂在洞上,极其勉强才能用脚尖够到地面。裤子被直接拽下来,腿环被从裤子上拆下来直接绑到腿上,拉紧后微微勒出一小截肉,低马尾在雪白的脊背上滑落,像积雪山峦间蜿蜒的河流。
宁远承兴奋地掰开朝着自己的肉臀,下面翕张的小小阴唇即使没有插入也无法闭合,馋得流了满腿淫水。他撸了两把肉柱,抵上那道小口,挺身一送。
“噫——!?”
李惊却瞳孔剧烈颤动,身体抻直,一股热液打在了宁远承的龟头上。
“卧槽!”宁远承险些秒射,他恼羞成怒地甩了一巴掌,将雪臀打得软软一晃,李惊却又是一颤,在极短的时间里被送上第二波高潮。
视野里越来越黑,李惊却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后来以为是天黑了,视线在操弄里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前面站满了人。
大概是因为刚训练完回来,那些人身上都弥漫着一股汗味,被捂了太久的鸡巴直接塞进李惊却嘴里,咸腥得几乎让李惊却反胃得快要吐出来,然而他的身体却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几乎是喜悦地伸长脖子将肉棒往嘴里吞,将精尿都当做琼浆玉液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他们大声聊着天,开一些玩笑,面色如常地在李惊却口中射精。往往一个人还没射完就被身旁的人扯开,新的鸡巴又捅了进来,上一个人便只好捉着肉棒对准李惊却射完,黄白液体将他的头发都濡湿一片,黏在鬓边。
身后的人抓住李惊却的窄腰,轻松地将他捞起来,噗呲一下插进去。灼热的性器一刻不歇,上一个刚射完,下一个便又悍然挺入,阴穴因为药物而高热,无论被如何暴力地操弄都欢天喜地地咬紧收缩着,肉蒂被抠出来揉捏扯弄,李惊却被肉刃堵着嘴,含糊不清地哀哀地呻吟着,颤着腿潮喷,像一团饱胀的海绵,轻轻一挤就远远不断地溢出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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