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程砚将沾满浊液的手指探进他口腔，“舔干净。”林予的睫毛被泪水黏成簇，舌尖却乖顺地卷过每道指纹。
——
＂腿张开。＂他单膝跪地时西装裤绷紧大腿肌肉，指尖托起林予发颤的膝盖，＂让我看看。＂
林予别过脸揪住地毯绒毛，感受到微凉的空气拂过红肿的腿根。程砚忽然俯身，鼻尖蹭过他膝盖内侧：＂都磨破皮了。＂呼吸的热气喷在敏感处，惊得林予并拢双腿。
＂别动。＂程砚拍了下他大腿外侧，从工具包里掏出管药膏。铝管挤压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乳白膏体在指尖揉开时泛着薄荷味，＂会有点凉。＂
药膏触到伤口的瞬间林予缩了下腰，被程砚用胯骨顶住：＂现在知道疼？刚才骑上来的时候...＂话尾被咬在齿间，指尖却放轻了力道。林予看着程砚低垂的眉眼，暖光灯给冷峻轮廓镀了层柔光。
＂先生要走了吗？＂他盯着程砚腕表显示的23:47，声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落地窗外飘起细雪，在霓虹灯里像散落的银粉。
程砚给他系睡袍腰带的手顿了顿，丝质布料擦过腰间淤痕：＂明早七点的航班。＂突然掐住他下巴抬起，＂这副表情是想被操死在酒店？＂
林予耳尖发烫，却感觉后颈被温热掌心覆住。程砚的拇指摩挲着他项圈压出的红痕：＂下次给你换羊皮的，不会留印子。＂突然拦腰把他抱到飘窗台，大理石材质的冰凉激得他往热源怀里钻。
＂喂你喝点东西。＂程砚拧开矿泉水瓶，自己先含了一口。林予仰头承接时，温水从相贴的唇缝渡进来，来不及吞咽的水迹顺着脖颈流进锁骨窝。
玻璃瓶底磕在窗台，程砚突然扯开他睡袍前襟。林予惊喘未定，胸口就被贴上冰凉的手机——镜头正对泛着齿痕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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