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进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林予的脚背绷成直线。程砚扣住他乱抓的手按在腰后,开始用让人发疯的节奏顶弄。每次退出只剩头部又重重撞进去,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水声越来越响。
林予的额发被汗水浸透,快感在尾椎堆积成山。就在临界点将至时,程砚用领带缠住他根部。缺氧的器物可怜兮兮地发颤,他扭着腰想蹭却被按住:“我说可以了吗?”
不轻不重地巴掌拍在红肿的臀肉上,程砚俯身热气喷在林予耳后:“敢射就拴着你乳头夹散步。”
后穴被顶得汁水四溅,程砚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后穴突然被退出,程砚把他翻过来按在玻璃上,从背后覆上来时胸肌的汗沾湿他脊背。林予茫然地望向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模样:衬衫挂在肘间,项圈勒出红痕,臀瓣上交错着掌印。
程砚就着滑腻的体液再次顶入,这次进入得又深又缓,林予的指腹在起雾的玻璃上划出凌乱水痕。
快感再度攀升时,滚烫的手掌突然握住他前端,林予的哭叫带着颤音:“不行...真的要...”程砚用拇指堵住铃口,胯部撞得玻璃嗡嗡作响:“求我。”
“求你...先生...”林予的眼泪砸在窗台上,“让我射...”
“叫我什么?”程砚突然整根抽出,沾着粘液的性器拍打他臀缝。
“主人...”林予哭着塌下腰,“求主人让小狗射...”
最后的贯穿深得几乎顶进胃里,林予在双重刺激下剧烈痉挛。程砚咬着他后颈释放时,他颤抖着射在玻璃上,白浊顺着倒影里程砚的腹肌缓缓下流。
程砚把软掉的性器从他体内抽离,白浊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流。银链突然被拽起,林予被迫仰头承接亲吻,尝到自己眼泪的咸涩和对方唇间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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