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他伸手要挡，手腕被扣住按在玻璃上。程砚咬着他耳垂低笑：＂发给主人检查恢复情况，每日一张。＂快门声伴着闪光灯让他脚趾蜷缩，却听见身后人补充：＂敢漏发就飞过来干烂你。＂
林予扭头想瞪他，突然被撬开牙关深吻。程砚的舌苔刮过上颚，残留的薄荷药膏味在口腔漫开。直到他眼角泛泪才被松开，两人唇间牵出银丝。
＂去洗澡。＂程砚拍了下他臀部，见人踉跄着扶墙，又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浴缸放水声混着蒸汽漫开时，林予被小心放进热水里，程砚卷起衬衫袖子露出青筋微凸的小臂。
海绵擦过后背的触感让他绷紧肌肉，泡沫顺着腰窝往下流。＂放松。＂程砚突然咬住他肩胛骨，＂再绷这么紧，下次就绑着做。＂手掌却温柔地按摩他酸软的后腰。
吹风机轰鸣声响起时，林予昏昏欲睡地枕在程砚大腿上。热风拂过耳际，他听见头顶传来低沉嗓音：＂微信通过一下。＂发梢被卷在指间把玩，＂敢屏蔽朋友圈...＂
＂就飞过来干烂我？＂林予闭着眼接话，嘴角翘起小小弧度。后脑勺立刻挨了记不轻不重的巴掌，吹风机的风突然转向他锁骨：＂学得挺快。＂
凌晨四点，程砚站在玄关调整温莎结。林予赤脚踩过他影子，睡袍带子松垮系着：＂先生需要送机服务...＂
＂回去躺着。＂程砚用登机牌拍他脸颊，突然从公文包掏出个丝绒盒。暗红衬布里躺着枚铂金铃铛项圈，细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下次见面要是没养好伤...＂铃铛被拇指拨出清响，＂这个会塞进你后面震整晚。＂
林予攥着项圈看房门合拢，电梯下行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传来消息：＂枕头底下有退烧药，体温超过38度拍视频叫我。＂紧接着又跳出一条：＂敢偷偷自慰就死定了。＂
他扑进还残留着广藿香气的被褥里，腿根摩擦过真丝床单时刺痛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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