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银链最终扣上项圈时，林予已经分不清汗水还是眼泪。程砚把链子缠在指间扯动，他被迫仰头承接亲吻。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落地窗映出他泛红的膝盖与男人掌控的手。
床头电子钟跳过21:17，霓虹灯牌的红光渗进窗帘缝隙。程砚将链子塞进他濡湿的掌心:“握紧了。”林予在颤抖中听见金属碰撞声如锁链。
——
“跪上来。”
皮质沙发随着重量下陷，林予刚把膝盖抵上男人大腿，就被铁钳般的手掌掐住腰窝。勃发的热度隔着西装裤烫得他后缩，又被拽着项圈拉回来。
滚烫手掌突然探进裤腰，虎口卡着髋骨往下一扯。林予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内裤边缘勒进臀缝时才发现程砚连手套都没摘。
黑色皮手套突然钻进宽松的裤腰，带着粗粝的触感碾过臀肉。“先生...手套...”林予刚出声就被掐住臀尖，程砚用中指关节顶着他会阴缓慢画圈，突然曲起指节重重一刮。
“呃啊！”林予仰头撞上沙发靠背，后颈立刻被托住。程砚的拇指按住他突突直跳的颈动脉，“才碰这里就抖成这样？”手套刮过铃口渗出的清液，在月光下牵出细丝。
程砚旋开润滑剂的声音像是拧开香槟，冰凉的液体顺着尾椎流进沟壑，冰凉的触感让林予猛地夹紧双腿，立刻挨了记响亮的巴掌。“放松”程砚用膝盖顶开他发抖的大腿，食指借着粘液捅进后穴，“夹这么紧是要吃两根？”
第二根手指加入时林予开始小幅度扭动，当异物感变成饱胀的酸麻时，他发现自己正无意识挺腰追逐手指。
两根手指突然曲起剐蹭前列腺，林予的腰像过电般弹起：“哈啊...别...那里...”“别什么？”程砚用犬齿叼住他胸前红樱。“小骚货后穴咬我手指咬得这么紧，前边都湿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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