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的膝盖刚触到地毯绒毛，程砚的鳄鱼皮带不轻不重拍在他大腿根，“啪”的一声脆响惊得他缩了缩脖子。
“腿分开二十公分。”程砚用皮带扣敲了敲他小腿内侧，冰凉的皮带扣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划。林予咬着嘴唇刚想挪动，突然被金属搭扣硌到敏感处，触电般的酸胀感让他差点跌坐在地。
抽屉拉开时滑轨发出轻响，黑色皮质项圈搭着银链，金属铭牌在暖光下晃得他眯眼。
程砚的拇指突然卡进他齿关:“用嘴。”林予闻见皮革混合广藿香的味道，犬齿蹭过冰凉的搭扣。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锁骨时，项圈突然被拽紧，喉结在皮质束缚下艰难滑动。
“跪直。”程砚单膝压住他后背，指尖沿着脊柱沟往下划，“腰沉下去。”林予刚调整姿势就挨了一记掌掴，林予疼得往前一栽，又被拽着项圈拎回来。臀肉在西装裤布料上弹动，火辣辣的痛感里竟泛起酥麻。皮带滑进后腰的瞬间，他听见程砚解开腕表的咔嗒声。
“加紧了。”金属表带突然贴上大腿内侧，林予浑身一抖。程砚用表盘抵着他腿根跳动的血管，要是让表掉下来...”未尽的威胁化作颈侧噬咬，林予在疼痛中闻到血腥味，是他自己咬破了下唇。
“呼吸。”命令混着烟草气息喷在鼻尖，林予剧烈起伏的胸膛贴上对方膝盖。突然被翻过来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激出他一声呜咽。
程砚突然掀开他衬衫下摆，指尖顺着脊椎骨往下游走，停在腰窝重重一按。
“啊！”林予腿一抖，银表带“当啷”掉在地板上。程砚掐着他后颈按在落地窗上，胯部紧贴着颤抖的臀瓣:“不乖的孩子要受罚。”滚烫的手掌连续扇在臀肉上，清脆的拍打声混着呜咽在房间里回荡。
当臀瓣肿得发烫时，程砚突然扯开他裤腰。皮带对折成两股:“报数。”第一下落在大腿内侧时，林予疼得蜷成虾米，又被掰开双腿。第二下抽在臀尖，他咬着抱枕发出闷哼。等数到十下时，整个屁股都火辣辣地胀痛。
程砚突然把他翻过来，解开他衬衫纽扣，犬齿叼住胸前红樱研磨。林予揪着沙发套的手指节发白，两腿间却诚实地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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