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更偏爱不明不白。
她就乖顺的无反抗地跪在柔棉之上,她翘起蜜臀的姿态制造了一种沉迷臣服的假象,用白嫩圆润的脚趾,去试探膨胀在自己腿间的性器。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等待着脚趾在紫色的肉冠上留下特殊的纹路。脚趾在龟头上一挑,他的神经就跟着飞跃一次,性器就随着晃动一次。
床上功夫很会磨人。
她的脚薄又细长,此时正抬夹着自己的性器来回撸擦,软嫩的脚趾紧缩成一团时,很像让人暖心的猫爪。
她虽然听不见预想中失控的呼吸,但是都感受到他步步逼近的身体。
“啊!”祁爽被他双手架住腰,狠狠地按在被单上。完全不在自己的理想进程中。
肖郎看着自己被她玩大的性器,被折磨的愈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掰开了她的蜜臀,手指在穴口处探了探,带出一手的春水下笔在她的嫩肌上:“玩我却把自己玩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这种时候,干涩会坏了这场游戏。她抬了抬膝盖,主动退到了穴口和迎接肉冠的地方。
夜里他看不清小穴的粉质感,凭着那股热浪挺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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