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线如若隐若现的月光:“没试过...”

        “你会把我拉进极致的挤压中,然后...”他把气语覆盖在她耳后细蒙蒙的绒毛上,风吹草动,“我会忍不住再来找你。”

        人若在药物上找到了成就感,就给自己找到了某种不可摆脱的归属感。或许叫,瘾。

        你会嫖吗?有意思了,她在肉体交换的时刻想询问别人是否对自己的婚姻忠诚。但她问不出口。

        只因有人在疯狂的扰乱她的思绪,最后归一。

        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行走,她好像露在一处散着地热的风口处,迎接他吐出的阵阵热浪;喉结在她的侧颈上点过,一次两次,一次两次,接续不断有序地触成感官的升华;微微粗粝的之间就在喷着闷热的私处之地拂过,嗅到了粘腻的来源,就敏锐地往深处打探。

        她语言上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怜者口吻:“很湿了,对吗?”

        捣乱在花蕊上的指尖休停,他想到了前不久被肖熹悦乱翻出来的助滑油,随后被他一言不发扔进了垃圾桶。

        她温柔地充满色魅地在舔舐他,算不上伤口的结痂。他没多余的理由和她继续周旋。

        继而,他本人推到在床沿边上。有人意外这样的粗暴直向自己,在床上动弹还没回神时,已经被单手扣住双腕跪压在夜色里。

        多数人都说这世界非黑即白,此刻似乎到是这样,房间的黑,胴体的白;夜晚的静,灵魂的动,绝对服从了这荒谬的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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