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爽那里就如同背未开化过一般,在自己驱入时,撑在她腰间的手,都能感受到她肢体的想要逃脱。

        他慢慢的抽出,再次轻轻的挺入,如此循环,消除了她自我压迫的紧促感,渐渐地,溪地开始顺着季节,融入到装满热情的夏天。

        她计算着自己期待的高点。

        肖郎在她后体中填满,在她前体上捻下一次次狂欢。她觉得自己身体的某处在被往上推动,随着颠簸,加速晃动。他把自己产出的春水毫不吝啬地送往她的齿间,涂挂在她的奶尖,甚至原封不动地,又送回甬道了。

        “第一次了?”他紧握着她不断下坠的腰。此刻就像灵魂被禁封了一般,他的性器也被禁锢了,囊袋上正在流淌着新鲜的春水。

        紧绷在床单上的脚背,还伴着小腿的抽颤,碎碎的声音承认着身体被迎合时的第一次高点,“嗯...”

        她被翻下身子,靠在床边,双腿大开,膝盖头和肩头重迭。

        肖郎也认同,M形更具有观象盛宴。灯照亮的那一刻,祁爽倒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断地被往上推赶,又立马被拉回原地,待命。

        肖郎看着肉穴被抽出时带出的粉肉,只想眼前的画面不断重现。床单被沁湿地让人欣慰,连自己的性器在交替时也能看到水光闪闪。

        她又在夹自己。太会了。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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