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涩吞了吞涎水,面红耳赤,羞赧嗫嚅道:“我……草民,草民说了什么?”
他眉眼间落寞,出口亦是淡淡的:“你说你难受,你让小爷乖一些。”
这一句仿佛惊天巨浪,瞬间将步如琅方才稳下来的心神一掌拍碎,她哆嗦着嘴唇,神色好似那北戎质子跟她开玩笑:“世子莫要……草民万万不可能说出这种……”
闻之澹从袖子里捞出一块金元宝,放在案上,神色恹恹的,起身往如意楼正门阔步走去:“小爷只是想来讨个说法,若是步娘子认为男子的清白被夺也无大碍,那小爷自个儿走便是,日后也不来叨扰步掌柜了,免得讨嫌。”
不知为何他这么一说,身后的步如琅心里却是有些不得劲儿,正准备拦下他再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赔偿他的“清白”。可下一刻,那北戎质子突然晕倒在她如意楼的前堂里!
众目睽睽下,他倒地不起,一股暗血源源不断从他唇边流下,不一会子淌得满地都是,简直骇死个人!
步如琅提着裙子奔来,堪堪扶住他,连那质子将脑袋伏到她脖颈间都来不及在意,只心下惊魂未定:难道这质子被她夺走清白又得不到补偿,气得吐血身亡了?
那……她不如赔他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他在这魏京无依无靠的,又没什么亲人,索性他们也相识一场,她便帮他主持丧礼,好好送他一程,超度超度!免得这世子在黄泉路上都不得安宁,半夜梦醒间魂魄来找她索要“清白”!
混在人群作食客打扮的东翎卫卫长散修见状,诡秘一笑,抬指压低帽檐,神不知鬼不觉抽身撤出围观人群,飞檐走壁赶回皇宫。
“那质子小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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