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心底打鼓。
闻之澹仍是一脸笑吟吟,他早将这小娘子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一开始说那些,不过是想试试这小娘子能狡猾到什么程度,越说越多,反而这小娘子笃定他是那诓她的坏人一般!那还不如放出一记重锤来,看她还如何辩解。
步如琅这会子乖顺如猫儿,收起适才扑腾的利爪,话语间又客气起来:“世子……草民那晚可有……冒犯到您?”
“你都把小爷脖子给咬了,你说呢?”
她咽了咽口水,闭了闭眼狠下心道:“还请世子明示。”
闻之澹轻叹了口气,掩面喝了口温茶水,语气凝重得仿佛被夺清白的人是他:“你不知,你那晚劲儿大得吓死人,小爷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你一把推到在地,你非要解开小爷的里衣,小爷都来不及阻挠你……”
所以呢?难道她得手了?
那不至于啊,她一个束手无力的小女子,还能强制他一个身傍武功的人做什么?
“草民那时……或许是正被那药物控制心智,世子切莫将那当真!”
闻之澹嗤笑了一声,将那方帕子从案上拾起来,在掌间盘弄起来,语气懒散:“小爷瞧着那晚步娘子可是享受着呢!不仅对小爷动手动脚,且还说出那般话来调戏小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