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了一惊,抬眉朝他看去:“世子这是何意?”
他支着下颚,那双高深莫测的凤眼此时染上几分莫名意味,懒懒道:“这帕子是步掌柜那晚给小爷的,怎的要收回去了?”
这世子的无赖性子又故态复萌,她为着那救命之恩,耐着性子解释:“草民那晚明明只将这帕子借给世子搽脸,怎的就将它给世子了?”
闻之澹挑了挑眉,状似不认同她的说法:“步掌柜可是记错了?那晚步掌柜一娇弱的小娘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可是伏在小爷怀里梨花带雨了一番,非得以身相许,用以报答小爷的相救呢。”
步如琅听他这寥寥数语,杏眼快瞪出来,她涨红了脸据理力争:“世子莫要诓草民,草民那晚虽受了惊吓,但心智还是清醒的,断然不可能这般行事!世子这玩笑话万万不可轻易出口,草民乃是一介小女子,世子如此污蔑小女子的闺誉,可担得起男子汉大丈夫所作所为?”
没料想闻之澹听她这话也不恼,只是勾了勾唇,直接伸手将脖颈间的领子扒开一些,指着脖颈间那道暗红的牙印血痕,对她咧嘴一笑:“步掌柜不如看看这个?”
“小爷那晚难得当了回大善人,顺手救了一把步娘子,步娘子却是恩将仇报,这会子连先前做的事都不敢承认了?真叫人寒心。”
这口惊天巨锅扣在步如琅脸上,她手足无措,将目光钉死在那道牙印血痕上,嘴中仍是一串狡辩:“不可能,草民只记得那晚明明早早打发世子离开了,断然不可能不记得此事!”
像是算准了她会这般推脱,他皮笑肉不笑,直接放出一锤重音:“你那晚可是中了情·药。”
这是一句笃定语气的话,莫有一丝疑问语气。
步如琅闻言不再伶牙俐齿,默默垂眉暗忖:她那晚可没告诉这人她中了那等子腌臜毒药啊!那他是怎么得知此事的?天啊,难道那晚她因为那脏药搞得脑子断片儿了?难怪她后来什么事儿也不记得了!那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否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