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了,我的嘴唇离开了瓶口。

        “还喝吗?”邓放问我。

        “不喝了。”

        “好,我在床头还放了一瓶,明早醒了也能喝。”

        我迟钝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醉倒前发生的事,“阿愈还真给你打电话了…”

        “嗯。”邓放捕捉到这话里的关键,“你还不想让我过去接你么?”

        “不是。”x前忽然有些痒,我隔着被子挠了挠,“太晚了,又那么远,怕耽误你的事,不是有时候会有夜间项目么…”

        邓放笑了下,接到电话的时候确实很晚了,十点半,宿舍都熄灯了,但他最近没飞项目,那个点还在试验室,接到电话,听见那头说我喝醉了回不了家才跑出来。

        从基地到茉莉BAR差不多40分钟车程,他开的快,油门踩在限速的边上,只用了半个小时,只是这些没必要跟我说。

        “最近飞的少,地面工作多。”他简单说了说最近的动向,“估计这一周内都不怎么飞,在大漠里试验。”

        说完又补充道:“以后要是还有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就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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