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了遥远的距离,只隔着一层眼皮就能看见,可惜此刻我连这一层眼皮也掀不开,更看不见他藏在温柔之下的笨拙和犹豫。

        我再度醒来时是后半夜,从梦里生生渴醒,想要爬起来却不受控制地又栽倒下去,正巧一头栽在了邓放身上。

        “怎么了?”他清醒的很快,几乎是我倒下的那刻就睁开了眼。

        “渴…”我的头还晕着,听见是他就没再y撑,老实地靠在了他怀里,“邓放…我想喝水。”

        “好,哥哥给你拿。”他说完便要扶着我躺下去,可低头的瞬间,视线里却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他不由得僵住。

        被子在我起身时就滑落下来,只堪堪覆盖住腰际,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里,浑圆的轮廓太明显,他的视力又格外好,想不看见也难。

        但他也只是僵了两秒,很快就把被子拉了上来,然后飞速下了床。

        “哥哥去拿水,很快回来,YY别乱动。”

        猜到我喝了酒第二天可能会口渴,邓放晚上睡前特地找出了家里买的一箱水放在客厅里。

        他直接拿了两瓶进来,一瓶拧松了瓶盖放在床头,另一瓶拧开后喂到了我嘴边,“慢点喝。”

        我太急切,一口气喝下了近三分之一,邓放在我耳边重复了好几次“慢慢喝、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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