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倚在他胳膊上,听见这话,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你这是在给我汇报工作么?”

        邓放一愣,眼神没看我但语气很诚挚,“是,你知道了也不用怕耽误我什么事,不管再远,能过去的我都会过去。”

        我没问这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还是丈夫对妻子的在意,被法律契约在一张纸上的婚姻是无法再和Ai情混为一谈的,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受益人都是我,再去追溯这份情系的源头没有意义。

        更何况,十年习惯下来,一时转变不过来的人也不只是邓放。

        搬过来前母亲叮嘱了我好几遍,相识太久的感情里,细节固然重要,但更要紧的是得学会抓大放小,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下去。实际上,她不说我也懂得这个道理,毕竟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也不能要求邓放都做到。

        “好。”我点点头,手下又忍不住抓了抓x口。

        “怎么了?”邓放注意到我的动作。

        “有点痒。”隔着被子挠已经起不到作用了,我把手伸进被子里贴着皮肤挠,却突然m0到了一片又一片的凸起。

        邓放在我挠痒的间隙里就开了小灯,我低头看见未着寸缕的自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光源在他那侧,想要借着光,我只能转过身面朝着他,“你…你先别看…”

        “好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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