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把咖啡放下了,他这次笑了:“席听,如果你用这八分钟是为了诉衷肠,那没必要。席氏有什么项目想合作,那倒是能讲讲。毕竟你这八分钟,”傅随之停顿了下,似乎在找措辞。“还挺长的。”
席听听不出来是不是讽刺,但他的的确确顿时红了眼眶。
傅随之的语气太陌生,他认不出来,他找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席听站起来,走到傅随之面前,毫无征兆地跪了下来,说话已哽咽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您朝我生气,骂我打我都行。但您别这样对我行吗,我好难受。”
傅随之往后靠了靠,两人中间隔了不算近的距离,他温声道:“这是做什么,有家有业的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当狗。”
席听被这四个字刺痛了。他像被点醒,慌忙解释:“不是有家有业…我没有结婚,也没有未婚妻,之前那么说是……是有原因的。”
两个人对视。傅随之等着他继续说。
席听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第二句来了。
这看起来就像一个拙劣的谎言找不到继续编造的灵感。
他只能不停重复:“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有原因,不是无缘无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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