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早上,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服务生正在做着接下来一天的准备工作。

        席听思绪很乱,他找了个独立包间,胡乱点了两杯咖啡,连叫什么名字都没仔细看。

        还是席听先开口:“我想问您,您昨天为什么让我直接喝黑俄罗斯?”

        问完自己都想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这八分钟问这样一个蠢问题。

        傅随之倒是没笑:“难道不是你想离我近一点?”

        席听心脏猛烈地撞了下胸膛。

        的确是这样。

        席听太想跪傅随之,太想太想,于席听而言,跪在傅随之脚边饮尽那杯烈酒,是赏赐。

        傅随之太了解席听的下贱。他知道席听想要什么很容易,可愿意给他,却出乎席听意料。

        “谢谢您。”其实傅随之说得模棱两可,席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或许傅随之只是想看他笑话,或者是像施舍狗一样的举手之劳。他不敢往深了想,觉得喉咙发紧,他喝了口咖啡,不敢耽误时间,“我…我回国,是因为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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