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傅随之抬起他的下巴。

        声音好像被定住了。

        平心而论,席听是真的绝色,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的容貌始终是记忆里如玫瑰般艳丽的色彩,只是现在这株玫瑰的美丽多了三分内敛,大概是从呵护很好的温室里走出来后,被细细打磨过了。

        傅随之依稀记得自己也呵护过玫瑰的。他也曾把玫瑰小心安置进象牙塔,怕雨淋风吹,不吝用爱浇灌。

        他的手指蹭过席听柔软的唇瓣,向下,扼住席听的脖颈,却并不施力,但有轻微的窒息感。

        席听顺从地抬起头。他眼眶还红着,微微颤抖,呢喃着。

        “主人……”

        傅随之似笑非笑地抚摸他那块凸起的喉结。

        席听控制不住吞咽了下,紧接着窒息感猛然涌上,他被掐着脖子拽起身,一瞬间甚至一口气都喘不过来,脸色通红一片,迷蒙间连眼前场景都看不清了。

        模模糊糊间,他听到傅随之开口,这是他们见面以来傅随之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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