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尺还很新,都没什么划痕,三十厘米,很长的一根,摸起来冰冷,不用想就知道打在身上有多痛。

        席听害怕,但更多的是种病态的满足,他想让傅随之对他满意,他想得到傅随之哪怕一句随口的赞赏,为了这句表扬,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就算把脸打烂也可以。

        席听把尺子的材质和长度大概和傅随之描述了下。

        其实他想加回傅随之的微信,和傅随之视频,就算他不开摄像头也可以,但很可惜,傅随之拒绝了他的请求。

        因为他还不配。

        “是贱狗太得意忘形了。”席听道歉,握着铁尺的手无意识紧了紧,“那我现在就开始扇耳光。”

        “别着急。”男人说,“铁尺是另外的玩法。”

        似乎是有意折磨席听,那边好一会没有讲话,席听内心焦灼,又不能催促,视线从铁尺转移到各处看来看去,又看到了床单上两只贴贴的小狗,他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棕色小狗的脑袋。

        “靠在床头,腿分开到最大,既然小逼还肿,那我们就不打小逼了。小狗的鸡巴硬着么?”

        席听按要求做好姿势,一低头就很轻易能看到自己下面的反应,他红着脸喃喃道:“硬着的,在接到您电话开始,它就一直硬着。”

        “乖。”男人奖励似的安抚,“扇吧,和扇耳光一样。什么时候打软了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