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力。”
席听他知道自己用力了，声音也很响，已经符合曾经调教的标准了。他顿了顿，更用力地打了一次。
“一，谢谢主人惩罚。”
“二，谢谢主人惩罚。”
“……二十八，谢谢主人惩罚。”
“还是不够。”
席听这才明白这次惩罚的内涵原来并不只是三十个耳光，而是一次一次因力度不够的叠加。
席听脸已经红了，手也麻，他抬手又扇了一下，轻飘飘的，连自己都知道这下不够响。
“对不起，主人，贱狗太没用了。”即便知道这是主人刻意刁难，他也还是因为自己没有让主人满意而愧疚。他不愿意让傅随之失望，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气氛很好的深夜里，因为表现不好让人不快。“如果您允许的话，贱狗去拿个铁尺行吗？”
这个尺子说来也巧，并不是席听刻意准备的，他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书桌的抽屉里有把铁尺和圆规，估计是上一任租客的孩子留下的。
得到允许，席听用最快的速度把尺子找出来仔细洗干净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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