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愣了下,握着铁尺抽了一下,就痛得忍不住合拢腿,偏偏这时候傅随之还要说声音太小。
席听闻言尝试着又抬起铁尺抽了几下,可怜的鸡巴被打得左摇右晃,一抽一抽地痛。他也逐渐哽咽起来:“软掉了,先生。”
“撸硬,然后再打软。”
席听照做,因为今天喝了汤的事,撸硬确实很容易。龟头敏感得不行,他推开性器的包皮很缓慢很紧致地撸动,想象这是傅随之的手,在带他渐入佳境,就在席听意乱情迷之际,手机里的声音打断了他。
“席听,如果你私自射精,那我们今晚就不玩了。”
席听赶紧松开手,鸡巴戳在小腹,不满地抖了抖,好像在责怪他差一点就能射出来了。
席听被傅随之的话吓到了,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他又拿起铁尺,很用力地扇性器,连着七八下,偶尔还会打到下面饱满圆润的睾丸,睾丸是很绵软的地方,和性器的敏感程度不相上下。后来打几下就得歇歇。如此打软撸硬再打软重复了三次,席听有好多次想撒娇想停下,可又生生忍住了。
性器和睾丸都红了一片,会阴处有不小心抽出来的血菱子,纵横交错,不忍直视。
席听难受得要哭了,他好委屈,扇鸡巴好痛,比打耳光痛一万倍,但他没得选。
就是这样不公平。
傅随之怎么会不知道他疼,正因为这份痛是傅随之要让他感受的,他就应该去接受,去仔仔细细用心体会这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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