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大概率是看见了他房里几乎彻夜明亮的灯光。
藤条迟迟没有落下第三记。
衡止深深吸气,藏着哭音屏息道:“我想一个人试试……”
段谦杨看着两道平行的鞭痕,双唇开合了许多次。
“在这种时候要强根本没必要,你……算了。”他止住话头,移开抵在衡止腰上的藤条,“认真写检讨,你什么时候写完,藤条什么时候停。”
嗖——啪!
“啊!轻点……呃,太疼了,我受不了了。”衡止哼哧地大口喘气,身体扭成了麻花。
“你受得了。”段谦杨停顿了五秒左右,再次挥臂。
嗖——啪!
“呜……别,别打了,好疼。”
屁股上疼得太厉害了,三记没有重叠的藤条唤醒了之前的全部痛感,衡止很难稳住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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