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看在眼里,面上的情绪变化不甚明显。

        他压着衡止的腰,让身体被迫摆正,顺便瞄了一眼只写了两行的检讨书,“你再继续耗下去,屁股打烂了我都不会停手。”

        “……不要,我写,我写。”

        衡止哀然提笔,努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你轻一点,真的好痛。”

        “已经很轻了。”段谦杨实话实说。

        嗖——啪!

        衡止清楚藤条的威力,但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和理论不太一样。

        不出五下,他的屁股就跟热油浇过似的,把他想好的检讨书内容毁了个八成,写出来的东西零零散散,狗屁不通。

        段谦杨打得不快,几条肿棱整齐地排列在臀面上,漫开的深红中烙着几丝血印子,与后腰露出的洁白皮肤相比,确有几分惨不忍睹。

        衡止的抽泣愈发明显,如此鞭打下,他想隐忍也没那个耐力,索性抛弃了面子,一边叫着疼,一边编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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