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后知后觉地痛叫出声。
藤条抽过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段谦杨甚至只用了五分力。
“工作不要命到一天只睡三个小时,效率真的高吗。”
“我……”
衡止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思绪和纸上的字迹一样凌乱,他不知道段谦杨是不是借机影射什么,因为这几天他确实没怎么睡觉。
凌晨因难以入戏焦虑时,衡止经常坐在卧室的飘窗上,看着下方灯火描摹出的高楼与游船,心情会好受许多。
“怎么不说话了。”段谦杨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在纸面上,扬手便是一鞭。
嗖——啪!
“呃啊。”衡止猛地夹紧臀肌,颤巍巍地弯了弯腿,“不,不高。”
“既然不高,为什么宁愿自己一个人熬夜,也不愿意来片场感受氛围,或者找我。”
感觉到冰凉的硬物抵上腰窝,衡止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姿势变了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