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马已经在住宅的入口处等待他们俩了。
法尔刻独自等在门口,身后围了高耳和血屠夫,以太侧身对着大门,叫来草坪上横七竖八的几只——见人类到了,甩着尾巴,都起身过来。“怎么突然出去?”法尔刻从死恒星背上接过人类,放到自己背上,他白天便接到死恒星的通讯,此刻倒也不再多问。
“——人类!!”军锋顶着一身草屑从远处飞奔过来,猛地一拱,“今天你们去干什么啦!”“修蹄子去了,老是不动,身子骨都要僵了。”法尔刻回头不悦的呲声,军锋讪讪地退了半个身位,讨好地蹭了蹭人类的大腿,“乖,乖——”余梦洲俯下身笑着摸了摸军锋的前额,死恒星缓步跟在其后,打了个响鼻变出人形。
跟着法尔刻走向花园,此时天色已暗,大家干脆在草坪上玩耍。有几只搬来了一堆枕儿垫儿,另几只又把投影屏弄好,于是马群开启了他们的露天派对。电影开始,闹哄哄的马群逐渐安静下来。
“今天怎么突然出去?”这群过于活泼的马终于不来骚扰人类了,法尔刻安然圈着人类卧在了最后,“没有、就是闲的要发霉啦。”余梦洲环住双膝,把脸埋住,真实原因他是永远也说不出口的。这种“看到你自慰的样子觉得很色所以湿掉了”以及“有感觉还被揭穿了、、、”的种种情况简直羞耻到爆,余梦洲的脑内小剧场又开始对自己反复鞭尸,又是一阵抓狂。
余梦洲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把马身和人身分离了;在漫长的、与马群生活的过程中,他已经不能把这群魔马单纯看作单纯的小马了,尤其是对这群成天胡乱变身的马...余梦洲不敢深思,他已经感觉到血液聚集上耳朵,啊啊啊不出意外,他的耳朵又要红了..
“看什么看!”他把法尔刻探究的脸掰到一边,“真的没什么?”法尔刻将信将疑,只是人类不肯说话,便亲亲人类的头顶作罢。一瓣通红的耳朵尖从头发里冒了出来,他下意识抿了抿,嘴唇碰到了格外炙热的耳廓——这是在害羞?
法尔刻愣了半晌,终于发现了端倪;人类似乎还在为上午的事情羞涩,他仍忍不住失笑,克制不住地嘬吻人类的脸颊。
“什么嘛!喂....!”余梦洲感觉不妙,法尔刻突然笑这么开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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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锋听到身后人类和首领窸窸窣窣的动静,马的视角很广,余光里只瞥见首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人形,托起人类正要把人类放在大腿上,昏暗里,只看见一只大手在人类的腰上摩挲,影子随着胸膛起起伏伏,军锋不敢直盯着看——法尔刻在马群有着绝对的权威,没有马敢于觊觎首领的伴侣——但是军锋没有办法闭上耳朵,不寻常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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