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红着脸逃离了房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性器软下去了,心脏却还在咚咚作响——他甚至隐隐感到潮湿的底裤黏着在自己的臀瓣上。

        他闷头去向屋子的顶端,一意逃离那淫靡的氛围。

        顶端是个露台,颂歌给房顶罩了一层保护壳,过滤了云层间的气流和狂风。露台上也到处是便于人类休息的家具,余梦洲随意找了一处蜷缩起来,屁股下的潮湿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余梦洲努力忽略自己的生理状态——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不知道做都做过了,光看马儿在那蹭屌有什么可兴奋的——他魂不守舍地又从天台摇摇晃晃,像只真的小游魂一样,在建筑里打转。

        “唉!唉,干脆去修蹄!不能再胡思乱想啦!”说动就动,他决定把后几天的行程提前,到以前的老主顾那干活,余梦洲直奔他的工具间取箱,抄起要走,到了底层,又看见不知在干什么的死恒星,一把拐走,让他送自己到地面的目的地。

        新婚了几个月,魔马与人类交媾多半还是化成人形,半人马的铁蹄能在战场叱咤,却不能抚摸他的爱人,魔马顾不得皇帝的威权,如若无法以人马之躯紧贴他心爱的人类,化成孱弱的人躯也无妨。

        魔马始终愿意顺从着他的人类,只要索取人类定期的爱抚便心满意足。至于小小的禁欲,对于过去常年忍受折磨的魔马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至于自娱自乐,泄欲倒在其次,魔马不过是乐于引诱人类,挑逗人类与他交欢,这始终能给他无上的欢愉。

        ————————————————————————————————————————

        法尔刻作为魔域中诞生的原初的魔马,与后生的兄弟同出地心,是以一脉同源,法尔刻的状态深深影响着他的同宗,在人世间,也许是空魔的缘故,这样的羁绊更紧密了。他近来的躁动让马群里也鼓噪难安。

        死恒星正在楼底的草坪处等待高耳和军锋,他被那两匹疯马拉着下来消耗精力,谁知喜从天降,那两匹磨磨蹭蹭还没下来,才让他捞到了这样的美差。

        “死恒星,送我去地面,我要去修蹄”驮上人类,被人类简单摩挲了脖颈,死恒星嘶鸣一声,四蹄双翻,往大地驰去。马周身的魔焰隔绝了外界,包裹着人类穿越云层。目的地对于魔马来说脚程不长,不过死恒星还是故意跑慢了。他还是乐意变成魔马的样貌,让他仅做人类的一匹马,恶魔的灵魂就能得到平静。

        死恒星背上的人类轻轻小小的,柔软的大腿肌肉顺从着马背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