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了人界,马群没有了内忧外患,没有发泄渠道的欲望渐渐难以把守了。
马群长久以来没有也不屑于寻找伴侣,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谁能比得上人类,或者说,也不再有谁能与他们分享相同的经历;这可实在是辛苦了马群,人类与首领交配的几个月,发情的气味飘散的到处都是,魔马的嗅觉仿佛能追踪到人类情动的模样。
法尔刻愈发放肆地逗弄怀里的人类,人类似乎是碍于马群的存在,挣扎得很厉害,不过今天是没法依着人类了,禁锢住不断乱动的四肢,深深吻了下去——谁叫人类今天太过惹人怜爱呢...
法尔刻感受着怀里的人类柔软的喘息,怀抱里沉甸甸的,人类的重量瘫软在自己的臂弯里,托住人类的脖颈轻轻把脸转向,湿润的吐息蒙蔽了双眼,意识溶解在这一刻,仿佛沉没在沙海,顺着流淌的津液寻到一处绿洲,露珠润泽了旅人,急促的吮吸。魔马的爱欲焦灼着他的口唇,只有深吻能解他的干渴。
一只手拂过耳畔,撩开覆盖后颈的头发,微凉的风吹散了炎热的迷乱,两个喘息交错着。
马群在屏气,空气凝固着,电影的台词和断续的气息像两条并轨的车辙,各自清晰着。
大手蔓延到胸乳,又一路蜿蜒向下
“啊..啊..啊..啊....啊哈..”
声音能暴露出很多内容,就像人类能够辨别热水和冷水,愉悦和痛苦的声音耳朵也很确信。
余梦洲把片刻的清醒都交给了羞耻心,他猛烈的一挣,声音没有防备的从声道里挤出,快的他甚至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发出的动静。光没有遮拦的打在他身上,他想要蜷缩起来,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大敞着,腿后和股沟都面见着幕布反射的光。
光好像有热度,搔痒着他的腿肚,他全身都在剧烈的收缩,包括穴口。“法,法尔刻,放我下来,”但是魔马似乎已经沉浸在性欲之中,托起他的腿弯,啃噬他的脖颈,阴茎随着动作在臀缝中蹭动着,这种姿势甚至让不见光的地方露出的更明显些。余梦洲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他从来不能接受让自己的性事真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别说在马群面前。他拍打着法尔刻的小臂、又揪又拧,身后的人都岿然不动,“法尔刻!法尔刻!..呜..”直到被余梦洲彻底的慌乱声惊醒,法尔刻掐着人类的腿弯,不住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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