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前仆后继,他挑都挑花了眼,自然犯不上做这种事。
可在钟萄这儿却一再破例,哄他上床也好,这强奸一般的行为也好,他如果能冷静下来想一下,就会发现这段时间里他变得多么不像自己。
可惜失去理智的人无法进行思考,偏又有着让人不可反抗的力量,他的怒火将完整地钟萄身上发泄出来。
“我没有,真的没有……”钟萄泣不成声地对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贺从微,好痛,我真的好痛……”
钟萄拧着头对贺从微说,脸上泪痕未干,一道接着一道,一遍遍地痛苦哀求。
贺从微骂了句脏话,身下人的哭叫声吵得他心烦意乱,后脑一抽一抽地疼,不合时宜地犯了头疼病。
他把钟萄从床上扯起来,让他直起身跪在床上。钟萄被他操得手脚绵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松手就会倒回床上。
贺从微只能从后面环抱着他,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他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钟萄薄薄的肚皮就会被他顶得鼓起来,是贺从微埋进他体内性器的形状,色情到残忍。
与之相反的是,钟萄完全疲软的性器毫无反应,唯有肉体碰撞时被带得一颤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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