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萄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在贺从微眼里简直比他亲口承认了还要保真。
贺从微冰寒刺骨的眼神几乎要把钟萄洞穿,他手如铁钳一般地捏住钟萄的下巴,逼问道:“他是谁?或者说他们都有谁?”
钟萄感觉到屈辱,眼里流出很多眼泪,憋着没有哭出声,想摇摇头却被男人掌控住无法动弹。
盛怒的男人不想看见他这张惹人讨厌的脸,把他从自己身上掀倒在床,翻过他的身体,扶着凶器一般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钟萄半点反抗不得,仰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好痛……”
明明做了扩张,未经人事的后穴仍无法承受尺寸巨大的性器,何况贺从微动作是如此地粗暴。
捅进钟萄体内的东西说是肉刃也不为过,把他紧闭的身体从中间斩成两半,钟萄颤抖着反手去推贺从微的小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哭着求他,说不要。
但这次贺从微没有停下来。
钟萄那里吸得太紧,他也不好受,但在滔天的怒火的支配下,贺从微变成一只野兽。
他捉住钟萄作乱的手,连同另一只一起,反折在身后,一手牢牢逮住,不顾钟萄的苦苦哀求和声声泣血,往外抽了半截,继而重重地插进去。
贺从微在床上虽不算绅士,却也从没有折磨人的习惯,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不做违背他人心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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