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微呼吸粗重到不行,在某一个清明的瞬间,钟萄只觉得在身后操他的,不是数次救他于危难的男人,而是一头彻彻底底的怪物,他自己是濒死的猎物。

        “不……不要……求你,”钟萄被禁锢良久放开后的手臂又麻又疼,这会怎么也顾不上了,一直拧身推拒挣扎想把贺从微从他身上推开,“放……放过我吧,我错了……”

        贺从微只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不断地燃烧着,严寒的冷空气都扑不灭,他把钟萄冰凉的脸扭过来,用唇堵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贺从微做过许多次爱,接过的吻却寥寥无几,更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完全由他强势逼迫而成的吻。

        钟萄被他堵住嘴巴没法出声,无奈贺从微下身动作不停,相交处传来的肉体拍打声猛烈地响个不停。

        贺从微喜欢全进全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且不提穴里的苦不堪言,单是露在外边的两颗卵蛋就把钟萄的屁股抽的通红。

        他再一次大开大合地操怀里的钟萄,抽出的时候失了力度,没插进穴里,捅了个空。

        正逢钟萄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脸上全是口水和眼泪,趁着这个当口猛地把脸偏过去,舌头没来得及收回地呜咽着大口喘气。

        贺从微哪里肯轻易放过他,立刻伸着暴起青筋的脖子追上去吻他,一边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又要怼进去。

        “不要……”钟萄仓皇地躲开他的唇,摆摆屁股不让他对准那处,用挣脱的手死命捂住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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