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乱扔在榻上的书册收好,倒掉杯中残茶,龙傲天微微躬身:“少爷,一路奔波,您早些休息。”
刘波仍捏着那支花抵在鼻尖,闻言微微抬眸,语声温软:“旷了这四五天,我有些想了。”
龙傲天猛地攥紧垂在身侧的手,片刻后又松开,他关好身后的门,套上门栓。
本就胡乱穿着的衣服格外好脱,龙傲天找出惯用的红绳,娴熟而细致地为少爷编织出半套绳衣,将他摆作趴伏。
从箱子里找出玉丸,涂了膏体做润滑,轻轻塞进仰在空气里微微翕缩的魄门,少爷有些难耐地扭蹭着,颊边红晕更盛。
在穴口打上绳结,叫那玉丸无论如何都滑不出去,龙傲天拿起红木手拍:“少爷,二十下,您自己射出来。”
刘波调整着姿势在榻上趴平,悄悄把那物什蹭在垫子上。
龙傲天见状在他腰上一捞,将他换作后臀高高撅起的姿势,摩挲着手拍:“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毫无预兆重重的一拍,刘波猛地前扑,小腿在绳缚里挣扎着弹动,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生理性的眼泪瞬间盈出来,脊背上泛起一层薄汗:“傲天……”
龙傲天的手沿着他的脊柱徐徐向下,似有若无的接触在他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在已知和未知的临界点上,刘波渐渐平复下来,慢慢地重新塌下腰,把后臀撅到原先的位置。
猝不及防地,龙傲天连打了三下,刘波扎手扎脚地试图往前爬,却在扭蹭间被绳缚磨到敏感点,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喘息里带上微弱的哭腔:“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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