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趴跪在榻上侧着脸,眼角渗出的泪在榻上泅出一片水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管家白玉修竹一般的手,见他作势要打,下意识地一躲。
龙傲天等他躲完才重重的一拍打上去,打在正中间穴口的位置,绳结被吞进去半个,瞬间绷紧的肌肉叫玉丸进得更深,定是抵住了那一点,少爷绞紧了双腿来回扭蹭,呻吟声一时变调。
龙傲天揉捏着他的后丘,感受着少爷在他手下慢慢放松下来,在绳结牵连处轻轻提拉几次,少爷就软着腰在榻上直蹭。
勾一勾他的乳尖,龙傲天的声音低沉得发涩:“您已经硬了,少爷。”
刘波哼哼着把自己往他手上送,早就忘了尊卑有序高下有别,一副金玉的身子偏要如蒲絮般糟践。
少爷自幼聪颖,家学先生曾云:“九岁已能作文,日后定然跨灶。”老爷闻言欣喜,当下里就包了红封,一屋子的下人都跟着得了赏。
龙傲天彼时年岁尚幼,不过跟在刘波身后担着陪玩的活计,得了赏也不知该怎么花,跟着老管家出门采买,喜滋滋地举着两串糖葫芦回来,少爷尝了一口就被酸得直皱眉,龙傲天接过来舔了舔,自觉分明就甜得很。
第五下,第六下,手下的肌肤已经发烫,摸上去少爷就会轻轻地颤抖,似躲似迎地,穴口也被绳结磨得发红,已经有些跪不住,直往一侧歪。
少爷眼下有一颗泪痣,老人们都说这样的人眼睛软,心也软,见不得人受苦,可叹却偏偏生在这乱世。
老爷那年在海上遭了难,信儿传回来夫人就一病不起,没过三七就跟着撒手人寰,刘府一个月里接连办了两场丧事,少爷眼见着瘦得纸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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