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奖励我吗。哈…赶紧、进来……”
朱朝阳觉得自己应当揶揄些什么,喉中却莫名哽住,一时胸如擂鼓。好奇怪,他本以为做爱不过是获得准许的性侵,是确认占有权的持证劫掠,可被大人主动渴求的感觉竟如此令人目眩神迷。高启强却把他的怔忪视为刁难,见朱朝阳不动,只得又伸手去握臀后那根昂扬挺拔的肉具,阖目略作心理建设,蹙着眉尝试往臀缝里送。
快感将朱朝阳拉回现实,才发觉男人穴口那圈肿软嫩肉正缠绵地吮他,湿润褶瓣努力翕动,却没能成功吞下膨胀的龟头。他即刻接手,双手蛮横地掰开臀瓣往下施压,轻易逼迫那穴嘴一口衔住肉茎顶端,再随重力越咽越深。
高启强两腿发软,仅剩的力气早在刚才那奋力一搏中耗光,朱朝阳托着他臀肉的手一松,身子立刻无可挽回往下坠,几乎瞬间结结实实坐到了底。阔别情事的甬道内部紧致滚烫,嫩肉应激痉挛如绞杀般缠紧异物,又被越顶越深的粗壮热杵寸寸镇压。黏泞湿滑的腔道阻止不了肉刃深剜,毫无反抗之力地拓出茎物青筋虬结的形状,肉腺被紧碾着凶狠剐磨的疼痛与爽意同样剧烈,顶端重重撞击体腔深处时发出沉闷声响,仿佛凿断一把囚禁着本能的锁,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裂缝中倾泻喷涌。
高启强失声哭叫,指尖抠紧身下人的肩膀,大滴泪液砸落时,稀薄的精水也一股股打在对方小腹。他彻底脱力,身子软倒下去,热汗淋漓的胸乳压向朱朝阳的脸。做长辈的精疲力竭,年轻人却刚要大快朵颐,张嘴咬住喂到嘴边的乳粒,十指掐紧怀里脂肉丰腴的臀,操控肉穴随着腰胯起落来回吞吃性器,一下比一下深。
体内一定有某处开关被粗暴地撞坏了,高启强如此断定,否则无法解释快感为何在他腹中炸裂得如此凶猛。年轻挺拔的性器在穴腔中暴戾抽插,无论鲁莽地撞到哪里都舒爽得泪腺发烫。一年前就有这么舒服吗?他想不起来,只知道肉穴没出息地记住了这根阴茎的热度与形状,肚腹被贯穿填满时满腔淫肉狂喜着簇拥,蓄不住的腺汁与崩溃喘叫声都失控,涌向每个宣泄的出口。
高启强的手指不自觉揉弄着怀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本意发泄,手法却太煽情,招来年轻人理智断弦的一阵狂轰滥炸,一侧乳尖早被啃吮得红肿烂熟,又本能把另一颗凑到对方齿间渴求撕咬。后穴里无休止的奸肏磨得体腔肿痛,高启强却难得不愿叫停,呜咽着垂下脑袋,冷不防对上朱朝阳直勾勾的眸子。
沥青般黏稠浓密的情意翻滚在年轻人漆深的瞳孔,映出他此刻意乱情迷的脸。高启强呼吸一滞,心脏莫名悸颤不已,倏然被暴动的性器拱上顶点——他没射,阴茎被朱朝阳攥紧掐断了精液出口,遮天蔽日的情潮却席卷神智,腰胯痉挛紧绷,被迫用后穴高潮。
脑海中有噪声断断续续,高启强从濒死般的干性高潮中回神,才听清那是自己的啜泣。朱朝阳正在吻他的脸,耐心卷走泪珠的温热舌尖像幼犬撒娇,肚子里的挞伐稍事停歇,异物疲软消退,终于察觉浓稠精液已经灌满结肠,半天才顺着缝隙黏腻地逆涌。
“您还好吗,高叔叔?”朱朝阳轻声问。
“…不好。”高启强哑着嗓子答话,恨自己竟没昏厥过去,又疲惫得难以逞强,下巴搭在朱朝阳头顶喘息着,不抱希望地长喟:“我这么说,你会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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