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传来低闷的笑声,继而有柔软唇瓣贴上他锁骨,安静地吮出连串吻痕。彼此无声相拥,片刻静谧是朱朝阳留给大人的休息时间,他数着高启强呼吸的节拍,在节奏逐渐恢复平稳时开口。

        “再为我努力一下吧,高叔叔。”朱朝阳口吻缱绻地笑道:“我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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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朱朝阳抱他去浴室的提议,是高启强能守住的最后底线。代价是他步履蹒跚地被扶进淋浴间时,后穴里的精液已经滑到脚踝。

        移动花洒的水流激烈微烫,被朱朝阳握在手中,挤进年长者臀缝冲刷使用过度的烂熟肿穴。痛和痒侵袭会阴,高启强登时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对方箍在腰上的臂弯保持平衡。清理身体只是朱朝阳把玩他的新伎俩,两指齐并捅进后穴抠挖浓精的手法太过粗暴,指根分剪故意暴露内里鲜红嫩肉,细密的高压水柱冲进体内,高启强爆了声哭腔浓重的骂,一口啃住小孩儿的颈窝来泄愤。

        好在朱朝阳没欺凌他太久,后穴遭了一通囫囵清洗,一条腿又被抬高架在年轻人结实的臂弯,硬邦邦的肉茎插回穴腔,毫不费力地直捣到底。这孩子本就高他不少,这一两年又窜了点个子,将高启强抵在墙上自下而上地发狠肏撞,顶得他费力踮住的脚尖几乎离地,不得不死死攀住对方的脖子。

        花洒挂回原处,高启强被迫在兜头浇淋的热水下与朱朝阳接吻,腹中承受着不知怜惜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得好像要他内脏移位,穴腔内里残存的精浆被搅碎成黏沫四处乱溅,很快被水流卷走。”不行、阳阳……太深、轻……!“他语不成句地求饶,指尖在唯一可以攀附的背颈上挠出血痕,对方却只是变本加厉地捞起他另一条腿,彻底令他身下悬空。

        ”高叔叔喝醉那天,哈……我就是这样抱您上楼的,很厉害吧?”朱朝阳贴着他的唇,不无得意地低声炫耀,还特意抱着怀中的男人颠动几下,借此展示努力成长的成果。高启强身下唯一支撑只剩那根贯穿了他的粗长肉具,楔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顶起肚皮,在白软腹面上撑出龟头一下下舂捣的形状。“您看,真的插到好深的地方了……”这下流景象的始作俑者发出感慨,用孩童般纯真的语气发出诱哄:“高叔叔,您摸摸它好不好?”

        可能是那甜蜜的低语太过惑人,抑或是肉体已经被过往记忆成功驯化,高启强抬起颤抖的手覆住下腹,隔着肚皮也能摸到内里夯撞的力道,不由得心惊肉跳。“就是这样。记得吗,您最喜欢做爱的时候被我揉肚子。”朱朝阳热喘着,拿过载的快感当作诱饵,继续柔声蛊惑:“每次手一压下去,您都舒服得直哭,立刻就射、唔……!”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缴械的人险些成了朱朝阳自己。高启强的手正自虐式地按紧肚子,腹中压力陡增,痴缠绞裹的穴肉热情地侵吞住他,几乎成功拧榨出精。可惜高启强一招落败,没能拖着年轻人在快感地狱中玉石俱焚,反倒挑惹对方扳着他的大腿肆意报复,在暴虐的冲刺中反复侵袭他即将失守的膀胱。

        肚腹节奏失率的疯狂抽颤间,尿液混合仅剩的薄精冲出马眼,高启强没来得及出声就先瞳仁翻白,前端与后穴一起吹了个汁水淋漓,以为自己要被高潮溺死,周遭一切声音都模糊渺远,唯一清晰的只有肚子里滚烫的肉茎膨胀搐动,又浇进一注精液。

        此后时昏时醒,记忆残缺不全。高启强勉强记得自己被顺势抱进浴缸里休息过,结局却是膝弯搭在浴缸边沿上敞开后穴,又昏昏沉沉地被用了一回,然后失去意识。中途短暂清醒一阵,脸颊下贴着的是主卧床垫,他伏趴在被褥间,唯有瘫软的腰被朱朝阳捞在怀里被动承欢。发尾下后知后觉传来疼痛,他被当做一头温顺的牝兽,后颈齿印遍布,被啃得不剩一块好肉。精囊与膀胱即便高潮也挤不出东西,只泄出小股浑浊的腺液,就彻底堕入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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