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的液体就这样流了阿伊左满手,滑滑腻腻触感鲜明,让他一个人高马大的草原汉子也不禁红了脸,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但达旗磨着磨着,那刺激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于是他扭了扭腰,在下一次动作顿折时一下让一根指节纳入了进去,然后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

        阿伊左一愣,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肠壁裹紧夹着,才慢慢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霎时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正用着他的手爽得直叫的崽子,但下面倒是硬得很诚实。

        他觉得自己要是有胆子用那一根插进去,今天就得把达旗干怀孕了,那些浊白的粘腻的要灌满他的肚子,还要咬穿他的腺囊,给他烙下只属于自己的刻印。

        但他也只敢想想,达旗可是首领和夫人最宠爱的幼子,能许给他已经是他三生有幸,要是还敢得寸进尺坏了规矩,怕是会直接被首领剁成肉泥。

        而且达旗啊,他心尖上的宝贝,整个草原最香甜的麦芽糖,他怎么舍得这样轻薄他?总得先把人名字记族谱上再说。

        所以他照旧松了下裤子,把总算能立直的一根插进人腿间磨,然后一根手指直接在人后穴里插到了底,听得耳边呜咽一声呻吟。

        这样手被压着不好动,阿伊左就把人掰过来和他对着侧躺着,抵着人腿根一片磨,然后中指在穴里快速抽插。

        指根没入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似乎很好地取悦了达旗,耳边淫乱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穴里咕叽咕叽地随着抽插收缩着迎合,每一下抽离都好像对阿伊左的那根手指万分不舍。

        呻吟声一浪接着一浪起伏,达旗却逐渐不满似的扭动起来,原本攀着对方肩背的手挪了下去,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扯,又捉着阿伊左的手往两人中间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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