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开不了,但那薄薄一扇门还不好开吗?达旗被人牵着,一进屋就被扯下了帽子,两根小辫子垂在耳朵前面,晃得人心痒。有些毛糙的头发披下来,挂在达旗身上却偏偏也可爱得紧。

        红色鲜艳的袄子也被扒开了,从领口开了道口子露出脖颈,下面的裳摆也被人掀起,衣角卡进腰带不让它落下,漏着两条被亲得直打颤的腿直往后退,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哐”一声简直吓丢了阿伊左半条命,刚一直挺着的下面都蔫下去了不少,着急忙慌地就要伸手去扶人,还一边懊恼自己昏了头,怎么也不护着人家一点儿。

        结果手摸到底下厚厚一层毯子,不像是中原梁国的东西,倒像是冬日里他们鞑剌帐里会铺的暖地皮。

        阿伊左下意识觉得奇怪,但也庆幸有这东西,不然摔疼了他的小雏鹰就难办了,得拿出十足十的诚意哄上几天才能好。

        但达旗看着身上人愣神,却不乐意了,伸手就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把人往下拉,微微撅着嘴巴要亲。

        狭小昏暗的屋子里,麦芽糖粘腻的香气将流动的空气全部滞涩住了,阿伊左觉得自己都有些喘不上来气,就从这罪魁祸首嘴里去抢,粗砺的舌头搅弄那湿润温热的口腔,追着那条湿滑软腻的舌头纠缠。

        达旗被亲得呜呜呜地叫,扯着人衣服推也不是拉也不是,津液溢出嘴角,水光粼粼的湿淋淋一片。

        阿伊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因为那勾人的香气太浓郁了,一双因为拉弓握刀而生了层凹凸不平的厚茧的手不由自主似的就钻进了人裤子里,摸到那一片光滑温热的皮肤才猛地清醒了些,急急就要抽手。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坤泽的信期临近,达旗神智也有些不清,偏偏压着人手不让人动,晃悠着屁股把人一根手指卡进臀缝里,然后发出了声小羊羔似的嘤咛,接着就开始借着那根粗糙的手指上下磨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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