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左任他动作,最后那只手碰到了一根同样硬挺的物什,顶端还在不停流着水,他碰一下就颤一下,然后后面也跟着缩一下,随即挤出点儿水来。

        前面后面都一样的淫乱,黏黏糊糊一片,还有一条腿欲求不满似的缠在了他腿上,更方便了他手上伺候的动作,只是不能再借着人的腿磨那一根了。

        真是自私自利的乌巴。

        阿伊左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手上还是没松劲儿,二十多年和野兽和敌人练出来的气力全部用在这上面了,另一只手还顺从地握住了达旗前面那一根比他小一号的漂亮笔直的东西,拧着手腕转着上上下下地帮他舒服。

        腿交缠着看不清底下的风景,但阿伊左直觉达旗那一根肯定是肉粉色鲜嫩的干净。

        而达旗被人尽心尽力地前后侍弄,只觉得脑子里浆糊一片,信期将近,腺囊胀得厉害,欲望也成倍地涨,后面那一根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体里乱动——他是觉得舒服,但还不够。

        他想要一根更大更粗的东西直挺挺地插进他的后面,把那些淫乱的水液全部挤出去,然后在他身体里出精,用那些粘腻浓浊的东西填满他的身体。

        上面也想被咬,想随时随地闻到阿伊左那如高岭雪山一般的信香的味道,想被他用粗砺的舌面安抚,想他不听话地给他留下牙印和嘬弄的痕迹,红红一片,让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前一晚有多快活。

        突然,后面不知道被阿伊左戳到了哪儿,达旗只觉得眼前忽然白光一现,视野更加模糊,原本不上不下的呻吟也直接从嗓子里喊了出来,大声得一下给阿伊左吓得一激灵,两只手又都没空,只好赶紧拿嘴去堵达旗的嘴,把他舒服到极点的喊叫吞进肚子里。

        后穴剧烈地舒缩,阿伊左就算没跟坤泽实打实地行过房,也无师自通地知道了这是能让对方舒服的点,于是衔着人嘴唇手指疯狂往那一点磨,另一只手更快地套弄对方身前硬挺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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