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淫乱了,光天化日想着暗室里的私密事,而且无人造访过的后穴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动,非要吐出点儿粘腻的液体糊在他裤子上。

        骑在马背上,达旗想夹腿都不行,一想到到了晚上要是被人扒了裤子看到一片湿痕,那人脸上会是什么戏谑的表情,那红透的一张脸就更烫了。

        “你呀,又想到什么了?”

        阿伊左看着身前人低下头后露出的后颈,腺囊那一块儿皮肤又有些隆起,便知这小东西心思不安分,但今日面见梁国皇帝,他可不能让达旗弄出意外,语气便又严厉了些。

        “等安塞的使团出来就轮到我们了,安分些,嗯?”

        可这两句话一进耳朵,达旗就知道阿伊左已经猜出来自己在白日思春了,却莫名更兴奋了些,腺囊里甚至还溢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麦芽糖的香气。

        阿伊左感觉脑子里一跳,连忙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达旗的异状才放下些心来。

        “是信期要到了吗?”

        阿伊左嘴巴贴着达旗耳语,弄得人又是一颤,囫囵点了点头。

        男人啧了一声,狠狠揉了下达旗的帽子顶,在马棚跟安塞使团的侍从通了消息,得知人刚进去,约莫至少还得要半个时辰才能轮到他们,然后回头对上达旗雾蒙蒙的有些发懵的眼睛,立马带着人藏进了客室对角的一间落了锁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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