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不用顾及深度,姚桓的操干动作越发趋向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重重顶入,慕容辩的穴口很快就被磨得红肿,那丝丝缕缕的痛意叫他本能地挪动着膝盖想逃,腰却被牢牢掐住,只能被迫接着承受这与疼痛相伴两生的快意。

        如此顶弄了约有百来下,快感层层堆叠,慕容辩终于再受不住,哀叫一声,泄了出来。

        两腿间的性器一颤一颤,接连吐出几股浊液,但大抵因为身体天生的原因,他射得不算多,阳精的颜色也淡。他身后的姚桓见此便也不再动作,转而抽出性器,带着些轻蔑笑道。

        “孤还当你这根东西没用。”

        慕容辩闻言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发颤得厉害,是什么成句的话也吐不出,而待他稍有恢复,姚桓的性器已然又抵在了他的前穴,未给他缓和的时间,就毫不留情地顶入。

        更汹涌的快感袭来,他想说的那几句话终究没有出口,顷刻间便被这快感的巨浪冲刷,破碎成宛转的呻吟声了。

        他咿咿呀呀地淫叫着,也觉着自己不像个人样子,但又无能为力,更怕一旦变了模样,惟让便又会弃他而去。好在这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又被操干了几十下后,他的前穴也泄了出来,媚肉痉挛着越绞越紧,终是让姚桓射进了他的胞宫里。

        小腹处接连传来的温暖感觉叫他舒服到连意识也模糊了,整个人几乎瘫软,连姚桓抽身离去也仿若未觉,只兀自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直到身后脚步声再度响起,姚桓去而复返,才让他从这迷蒙状态中略微清醒了些。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长凳上,双腿分得大开,有些前穴存不住的阳精顺着两腿滑落到脚踝,看着是个被玩烂的样子,他却也无意起身收拾——惟让说过,最喜欢他这模样。

        他于是就这么懒洋洋地趴着,微眯着眼,看到姚桓手里拿着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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