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又是姚嵩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这般表现,更叫姚桓有种无意间窥见了父亲床笫之欢的窘迫,将情欲热潮浇熄了许多。
不过既已到了这步景况,姚桓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转身离开。他慢慢走上前去,神情疏懒,手掌抚上慕容辩的后脖颈,又一路沿着脊椎滑下,只觉触手温润滑腻,是绝佳的一副皮囊,心中却挑剔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片刻后,他又轻轻摇摇头,罢了,这次便再尝个新鲜吧。
他的视线于是再向下,落在了慕容辩的后庭,只见那方窄窄的穴口色泽浅淡干净,被前穴淌出的淫液打湿后,更蒙上了层晶莹水光,几乎可称得上漂亮。他虽从没同男人欢好过,此刻倒也没生出多大的抵触来。
犹疑片刻,他试着探了一个指节进去,发觉这处的紧致程度不输前穴,肉壁比之前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虽光滑了些,但一察觉有来客造访,便自发地开始蠕动,将他的指节再向里吞。
还算不错,他暗自点头。
如此仔细地验过了货,他总算纡尊降贵,自己扶着性器一点点没入那方窄穴。过分的紧致带来的快感与痛楚在此刻有些模糊了,他下意识咬了咬牙,下颌的线条也因此绷紧,随即一狠心一挺腰,尽根没入。
伴随着一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慕容辩母猫发情似的呻吟声也几乎同时响起,姚桓长舒一口气,是终于察觉出了这后庭花的妙处。
他的性器生得粗长,若用前穴,就算顶进了胞宫也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此刻整根性器全被温暖潮湿的肉壁包裹,更颤动着再往里吞,带来的快慰体验确实是前所未有。
这厢他既得了趣,那厢慕容辩的日子自然也就好过了,前穴虽还是无人抚慰,但硬烫阳具一次又一次碾过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由此而生的快感便也可填补一半抚平下身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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