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四下扫了一眼,姚桓便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淫靡气息,他对这些奇巧玩意儿没多大兴趣,正欲离开,目光却忽然触及到西北角的一个大铁箱,心脏不由停跳了一拍,开口问慕容辩道:“那箱子里头装着什么?”
“不知道……”提到那箱子,慕容辩很明显有些委屈:“不是惟让你叫我不许看的么?”
不让看?莫不是军机秘报?可军机秘报也不该放在此处。姚桓心下狐疑,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箱子上竟没挂锁,只有一个凹槽,看形状,是要放梁王的印信进去。
他心中疑惑登时更深,很有心立刻打开看个究竟,但苦于印章仍在书房,慕容辩又痴缠得紧,只得先了结了这场性事再说。
说来也是离奇,这密室里几乎搜罗了全天下的淫具,却连一张床榻也没有,无奈之下,姚桓只得先寻了张长凳安置慕容辩,叫他先歇息片刻,自己则又到那铁箱旁看了看。
两厢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然而当姚桓回转时,却看到了让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只见慕容辩已然跪在了那张窄窄的长凳上,双手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分开,好叫人看清自己水淋淋的两口淫穴。感知到姚桓投来的视线,他开口,声音中透着期盼:
“惟让今日……要用哪边?”
瞧见慕容辩这副模样,姚桓心头欲火反倒更冷了些许,是觉得没什么趣儿。
在床上,他向来更属意活人些——也许是不情不愿,也许是心照不宣,又或者真是情到深处,总之该让他觉出些活泼生气。
而慕容辩虽生得一张绝色脸蛋,身段也好,可偏偏一到床上就像没了魂,简直像一头彻头彻尾的淫兽,只知道痴缠迎奉,一切全为讨主人的欢心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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