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桓眉头一挑:“你戴了什么?”

        慕容辩没出声回答,双手有些发颤地一路解开前襟,中衣,直到彻底将赤裸胸膛袒露在姚桓眼前。

        只见因为情动,他那两颗乳粒已经硬得如石榴籽一般,左侧的乳首还穿了个精致的银环,环上坠着个银色的铃铛,随着呼吸间胸腔的起伏玲玲作响。

        作出这样淫贱不堪的姿态,他当然也觉得难为情,轻轻一闭眼,便落下两行清泪来。然而当再睁开眼时,那双眼眸中已然只剩下痴情了:“我知道,我这辈子大概是出不了这山了,那在山上,在这里,我就做惟让你一人的婊子好不好?”

        “惟让,你瞧见这个开心不开心?你若是有那么片刻欢愉,也不枉我费这一番心思了。”

        照常理来说,如此绝色的美人,如此情真意切地一番表白,莫说男人,就算是太监也要为之动容。可姚桓心知肚明这江海般浩瀚的情意是对着自己父亲,更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总归不合礼法,因这背德的负罪感,心中于是只升起点微薄的感动之情,除此之外,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慕容辩既然要当婊子,便拿他当婊子使就是了

        不同于昨晚的仓促,今夜时间充足,地方也宽阔,姚桓于是颇有兴致地开始慢慢调理慕容辩。手指从额头一路滑下,一会摸摸面颊,一会摩挲并不明显的喉结,极认真细致,却不带丝毫爱意,好像在检验什么物件。

        慕容辩人的确是疯癫,但偶尔也会灵光一现,堪称机敏地感知到旁人的情绪。由着姚桓的冷面与动作,他终于明白自己方才一番表白并没有换来怜惜,心底不由泛起一股浓浓的失落,眼中光彩顷刻间就黯了下去,嘴唇翕动两下,但到底没有出声,片刻后,又换上一副笑脸出来。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又何必矫情,只要惟让还愿意看看自己,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他不想将来,不想以后——当然,也想不明白。他只知等到夏蝉开始聒噪的时节,惟让就会带着阿协过来,他便也像刚从土里爬出的若虫一般开始了生命。而等到这两个月过去,红杏坠满枝头,他也就如同凋零的鸣蝉一般,又回到土里去了。

        常人的一年有十二月,有三百六十五天,可他只活这两个月——那些无人造访的日子里,他枯守着这座死寂的别院,同真正死去又有什么两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