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过两年,而今随着慕容协与姚桓的造访,又重新感受到了何谓活着的滋味,是决计不愿得而复失。

        于是他真把自己当成了婊子,极恭敬地迎合起姚桓的一举一动。姚桓碰碰他的嘴唇,他就知道该将主人的手指纳入口腔含吮;姚桓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银环,他便有意加速呼吸,让银铃的响声更快更急;那珍惜的衣料成了他取悦嫖客的道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挂在腰间,好更衬出他这一身细嫩的皮肉来。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些事上,他敏锐得简直不像个心恙之人。即便姚桓从不将话挑明,他也总能从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中准确把握到主人的意图,主动摆出更加淫贱不堪的姿态。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彻底脱得一干二净,躺倒在宽大的桌案上,分开双腿,袒露出早已汁液泛滥的秘处,由着姚桓用狼毫笔从上到下撩拨过每一处敏感带。

        他从前被人灌过药,身子敏感得要命,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一时间再也顾不得该怎样喘得好看些,只一味地嗲着嗓子告饶,求姚桓早些操进自己女穴,灌自己一肚子精水。

        然而任他哀叫得再厉害,姚桓仍旧是不紧不慢,狼毫笔在女蒂四周流连一会后,便开始往穴内探去。粗硬的豪毛天女散花般扎进细嫩的媚肉里,再转着圈往深处钻。

        慕容辩就被这么一根毛笔弄得涕泣连连,当狼毫狠狠刮过宫颈的一圈嫩肉时,终于再忍不住,哭叫一声,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自穴内喷出,在光亮漆黑的桌案上汇聚成十分显眼的一滩。高潮余韵带来的感觉是一种异样的温暖,他飘飘然如处浮云之上,意识与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就算是离开惟让,似乎也只能去做婊子了。

        意识朦胧之际,慕容辩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轻轻抱起,那动作堪称轻柔,简直要叫他就此睡死过去。然而下一刻,下身传来的火烫感觉又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立即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视线很快清晰了许多,他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姚桓端坐于椅上,他分开双腿,跨坐于姚桓腰间,那根粗硕的阳具就跃跃欲试地抵在他的穴口,正欲入巷。

        这不是从前没用过的姿势,他稍微松了口气,随即本能地慢慢沉下腰,是想用高潮后的格外松软敏感女穴去接着伺候主人的宝贝,然而他委实高估了自己的气力——才刚吞下去一寸不到,他便觉得腰肢酸软得不行,只能伏在姚桓肩头大口喘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