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辩一头乌发尽皆散落着,愈发衬出他肤色惨白,嘴唇又因为方才长久的摩擦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嫣红,再加上发丝和唇上沾着的点点精斑,简直像极了刚吸饱了男人精气的艳鬼。

        唯一美中不足,便是那双眼中此刻并无媚意,反倒满是做错事孩童般的胆怯,将满身靡艳压下了许多。

        姚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幅模样,心中欲念如燎原野火般疯涨,才刚泄过的性器竟又有了起势的意思。他并不试图掩盖,而是顺手拿了条帕子,又对着慕容辩伸出了手。

        “过来,到孤怀里。”

        慕容辩一愣——按照从前的惯例,他出了这样的岔子是必定是要受罚的,两年未见,惟让的心难不成更软了?

        不过无论如何,不受苦总当然最好,于是在愣神片刻后,他便忙不迭从桌案下钻出来,乖乖坐进姚桓怀里,有些无措地又低声唤了一句。

        “惟让。”

        姚桓无意去安抚他,只是微扬下巴,示意他接过帕子,自己擦干净脸上的赃物,双手随即直截了当地探进他两腿之间,意料之中地触碰到一手湿滑后,颇为玩味地轻“嗯?”了一声。

        “若孤执意要带你出去,你就打算穿着这身见慕容协?”

        慕容辩的脸登时羞红一片,极力辩白道:“阿协……这不干阿协的事……”

        他究竟能说出什么答案,姚桓其实并不关心,提此一句只是为了看看他的反应。故此也并不同他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慢慢将手指往他前穴深处探去。

        因常年练剑而覆着薄茧的手指被媚肉嘬吸着,被淫液温养着,在按到某一处时,慕容辩的声音忽然很明显的一抖,细碎铃声同时自衣料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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